花满楼说:“举手之劳而已,没什么值得挂念的。”他其实还想问问乔衡的身体状况,但见对方似是没有说起的意思,也就没有发问。

虽然他目不能视,他却知道对方要比他小上几岁。在给他把脉时,花满楼有注意到乔衡双手上虽有练剑磨出来的薄茧,但皮肤并不粗糙,不像是日夜劳作的穷苦人。

一个养尊处优着长大的年轻人。

想到这里,花满楼不禁回忆起乔衡的脉象。

对方是不是清楚自己的情况,所以才会对自己突然昏厥毫不惊奇,什么都不多说,什么都不问,只因为心中对一切都已经了然,说得再多也没意思?

乔衡笑了一下,说:“公子心善,我却不能把花兄的善意视为理所当然。”

花满楼:“我先送公子回房休息,刚用了药,还是多歇息一下为好。”

瞧啊,多么善良。

乔衡没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