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与他们交好的同龄人,在知晓他们有这样歹毒的母亲之后,也纷纷远离了他们,再也不与他们往来。

杨润珍还想说什么,承平伯夫人却不想和她说了:“行了,你若是不放心,想看孩子随时可以过来,但若是带走孩子,我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杨润珍见她态度坚决,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再安排两个人过来照顾。”

“那不行。”承平伯夫人耐心耗尽,“若是你派来的人再闹出什么事情怎么办?再说了,这是在我们梁家,可不许有他姓之主。”

杨润珍还想说什么,承平伯夫人已经不耐烦了:“赶紧走,若是你再不走,下次你也别来了。”

到底是在梁家,杨润珍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忍下来,若不然惹恼了承平伯夫人,下次她想看看孩子估计都见不到了。

想到这里,杨润珍心中涌现无尽的心酸与无力感。

便是昨日被临安侯府逼着从永嘉坊坊口跪着赔罪,她都没有这么无力过。

因为她清楚,只要她豁得出去,去做了,临安侯府定然不会食言,定然会全力帮忙找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