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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盖从柳武耳边划过，将他面颊划出一道血迹。
柳远山回头：“就算老糊涂，我也还听得见。”
柳武一直跪在门口。
伊文君将雕衣披在他的肩膀上。
“夫君，谢谢你。”
伊文君坐在一旁，拳头捏得发响。
“为什么父亲会这样？”
她看向一旁坐着，不敢说话的柳依依，不禁道：“除了侥幸帮依依破了八脉，让她踏入武者一层，还有什么用？”
柳武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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