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公公他如何了?”

在凤曦成功躺平的同时,另一边的林广昌和方灿正等在彭宦门外,见诊治大夫出来立马上前道。

“哎,公公虽性命无虞,可先是内腑受损肋骨断裂,后是急火攻心寒邪入体,就算是能痊愈,怕也得在榻上躺个一年半载了。”

老大夫摇摇头,自没说那位就是能好,那身子怕也大不如前了。

都说这兔死狐悲,林广昌与方灿闻言顿时沉了脸色,尤其是那嘴唇红肿口不能言的林广昌,一双铁拳都快捏碎了。

他与彭宦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彭宦如此,那他呢?

而就在林广昌二人面露忧色,尚不知下一步棋该如何走时,又有小兵颤颤巍巍的来报道:

“大将军,方副将,不好了,刚刚驸马带人去了辎重营,将咱们三大营的辎重重新划分,咱们和七星营的都被扣了!”

“什么……”

林广昌猛地起身,虽然只说了两个字,可他的嘴唇还是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