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为的是皇庭律所的未来,为的是你们所有人的未来!如果叶辰不是单方面终止了跟皇庭律所的所有合作,我他妈至于会接受鹅厂游戏的委托吗?我只是想通过鹅厂去拓展皇庭律所的业务,去让皇庭律所抱上鹅厂的粗腿来壮大自身,我错了吗,错了吗啊!还有,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接下鹅厂游戏的委托去起诉叶辰入股之后的米哈游纯属不仁不义?但你就不想想叶辰那边单方面突然终止跟皇庭律所的合作是不是不仁不义?”

“是,我不否认叶辰帮过咱们,对咱们有恩!但是欠他的恩,难道咱们没还清吗?不,都他妈两清了!抛开皇庭律所帮他打赢了‘轮回’跟‘涅槃’的那场官司不说,抛开费用什么的不说,就他们单方面终止合作的事儿,我索要过一分半毛的违约金了吗?没有,这还不够还清给他吗?啊!”

“在他们单方面终止合作的那一刻起,彼此就已经分道扬镳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我接受鹅厂游戏的委托,这又何错之有?就因为他是米哈游的第二股东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日后入主的公司若是遍布大江南北,我皇庭律所是不是就不用接案子了?”

说到情绪激动处,梁致远狠狠地踢了一脚桌子。

继续拍桌道,“由头到尾,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的,截至到了他娘的现在这一刻,我依然敢拍着胸口说我梁致远一点错都没有,错的是你们,是你们用那莫须有的道德来绑架我!又或者说你们都在怕得罪叶辰,心里头都在想着如何才能讨好他的小九九!你们从未拿我当过主心骨,你们从未站在我的角度去着想过,从未!”

面对梁致远的嘶吼,柳青衣继续保持着那悲哀的眼神摇着头。

道,“我不想再跟你去进行这种无谓的争辩,我从来没有道德绑架你,我也相信所有的皇庭人不曾对你进行过道德绑架,你说你之所以跟以前判若两人,是为了皇庭律所的未来,是为了咱们所有人的未来,但你扪心自问一句,真是这样吗?如果是为了皇庭律所跟咱们的未来,你会去接这么一桩明知胜率不高的案子?并且被告公司的第二股东还是有恩于咱们的?事已至此,话到这份,很多东西已经没必要说得太白了,对于你那本末倒置的逻辑观我也不想再发表什么,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要离开了而已!”

“行,要离开是吗?满足你,滚,滚,都他妈滚!”

一把抓起办公桌面上的那些辞呈,梁致远扬手一甩,“我就不信皇庭律所离了你们就生存不下去,我就不信皇庭律因为你们的出走就得走向末路!”

柳青衣不再去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