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辉听闻自家独子身上沾染了邪祟,心痛如绞,当下摆开袍口跪在地上,拱手赔礼道:“方才赵某心急无意冒犯了道长,在此特向道长赔罪,还望道长大人大量,救救犬子!”

“赵大人快快请起…”

张修缘见状紧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宽慰道:“令郎身沾邪祟,贫道确有办法医治,但此事关乎因果纠缠,故而需得问清缘由才行。”

“赵某明白…”

赵承辉满脸正色的说道:“赵某家中只有三人,犬子赵玉恒年幼,虽有些调皮,但多被管控在家,绝无背负人命的可能;拙荆刘氏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乃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闺秀,更不可能背负人命。”

说着,他伸指对天,起誓道:“我赵承辉对天发誓,多年来为官为人问心无愧,从未做过迫害嫁祸之举,如有半句谎言,愿遭天打雷劈!”

“贫道相信赵大人为人…”

张修缘微微颔首,随即又想到他官身之事,问道:“若是贫道没说错的话,都巡检可是负责管理城中市容,治安等事?”

“道长慧眼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