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阿白?”沈清被莫白打断谈话,听到了他声音里面的郁闷,有些担心,可她被他抱着,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让她没有办法看清他的表情,只得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的问道。

“阿清,我想要再来一次,可以吗?”莫白从沈清的脖颈处抬起了头,盯着沈清上了药的唇瓣,目光中的渴望一览无遗。

可他姿态就收敛多了,像只可怜的大狗狗乖乖跪坐在一旁,守着食物小心翼翼的等着主人的同意就可大快朵颐。

可沈清知道,莫白可不是什么可怜的狗狗,而是一条装可怜的狼。

明明知道他是装的,可她的心还是软得不行,但也没有同意他的话,而是学着他的样子,表情一皱,晶莹的液体在眼中酝酿,眼底波光粼粼的望着他,怂了怂鼻子,带着些许哭意的开口:“阿白,可我嘴唇痛。”

沈清这样一说,莫白那里还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夺取,搂着她在床上躺好,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叹了口气:“是我的不是,今晚不会再做其他了,睡吧!”

说着将她当小孩子一样哄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