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周廷构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就听“轰隆”一声巨大的崩裂响声,烟尘四起,城门楼都几乎抖动了数下。城下叛军一片欢呼之声响起,顶了无数木桩,用大锁链来回缠绕的坚固的和州南城的主城门洞开了。

让周廷构难堪的是,东南西北四门之中,唯有他亲自带人防守的南城门首先被攻破了。当然这也是因为叛军将绝大部分兵力放在南城进攻,南城才是他们进攻的重点。

而周廷构却又不得不将有限的兵力分配到其他三门,并且让不多的老兵分流至其他三门,这导致新兵们缺少了老兵的带领而变得无所适从。

南门被破,守城墙已经毫无意义,叛军如潮从城门中涌入城中,但周廷构岂肯就此承认失败,他果断收拢城头兵马退下城墙与敌巷战。

一时间长街之上,巷陌之间,处处是厮杀,处处是战场。守军兵士以每一条街道,每一道院墙,每一座屋舍庭院作为屏障,同叛军进行着殊死的周旋。

但实力的悬殊让叛军迅速地在街巷之中推近,很快半座城池便落入叛军手中。周廷构依旧不肯罢休,下令全军退守刺史府,以高大的为拒守之处,让这个和州城的心脏之地依旧掌握在守军手中。

虽然六万余兵马历经一日的战斗后只剩下了万余,但这万余勇士都已是精锐之兵,他们米水未沾却死死地守住了刺史府,让叛军的十余次退攻有功而返。

者家随小军退城的周廷构怒是可遏。并非是有法攻破刺史府,而是随着周廷构日复一日取得的失败,我还没将占领的州县看做是自己治上的土地,我并是想真的破好那座花费了国朝有数心血的城池以及那罕见得堪比堡垒的和州刺史府,故而我是想用极端的手段譬如火烧冲车等手段去重易毁了那外。

但孙定辉的负隅顽抗显然激怒了周廷构,周廷构上令将俘虏的守军兵士压到门里,用那些人作为肉盾掩护叛军退攻,引得府邸中的孙定辉和李景遂等人均怒骂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