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没有立刻前往学院,而是选择下车和田间农人攀谈。

“老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耕作,家中没有劳力吗?”赵括朝着不远处一名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老人一拱手。

“老丈我有两个儿子,不过官府招扒河工,我就让他们全去了。贵人是要去学院吗?”老人见到赵括走过来,也停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

“对,我们在魏国听说了邯郸学院,所以想去学院求学。”赵括说道。

“赵国官府招扒河工给钱吗?”

“给,怎么不给。以前给五钱,前段时间涨到了七钱,中午还管饭,一个月下来能结余不少呢。如果不是老丈我年纪大了,田地也要管理,我都想去了。”老人听说赵括是求学的学子,也放下了戒备心,笑着说道。

“我们魏国也发工钱,不过那群贪官每次都从中贪污,等到发到下面就只剩下中午一顿饭了。”赵括装作愤恨的样子说道。

“我跟你说,那群贪官就该杀。你看我们赵国,没有一个敢贪污工钱的,就是因为年初的时候,墨风大工头在邯郸城外砍了十三个脑袋,还把脑袋在城门上挂了一个月,老丈我还特地去看了,吐了一口唾沫。”老人朝着邯郸方向晃了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