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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人，却也不是人。
是人，是因为有人的外貌，有人的特性。
说不是人，因为他们的身躯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黑衣宗主耻笑，“就是随便用用，立即就来了？说起来，这参悟时间的岁月，也不过才几年而已。”
红衣宗主淡然道：“真正的问题在于，他是怎么知道的？”
对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并没有入星空厮杀，也没有利用时间做出震惊星河的事情。
他，是怎么知道的？
未卜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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