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原主受的苦,自己领来倒是受之有愧了。

而且五十两银子的赔偿对于寻常家庭来说不是笔小数目,只怕换做别的官员,这种抄家得来的财产自己个儿得先昧去不少,哪会想着赔偿百姓。

想到这里,她慢悠悠的看向汀安,温声询问道:“你家公子近来可好?”

“挺好的。”

汀安笑道:“就是公务繁忙,光是积压的好几桩案子都还没有眉目。”

花如锦挑了挑眉:“柳知县在任时竟积压了这么多旧案?”

“可别提了,柳知县在楚江上面畏罪跳江自杀至今没打捞到尸体。”

汀安脸上苦意更浓:“他这一死倒是松快,可好些悬案全丢给了公子,就说前几日在窦家坟地挖出来的那具无头男尸,韩春倒是招认了,但就是说不出将人头藏在了何处,公子怀疑定是典史府那帮人将人屈打成招了。”

听到柳橙畏罪自杀,花如锦心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