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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等不及?

沈千橙按着秦则崇的腿,抬起脸,揉了揉左脸与鼻尖,他,“你什么意思?”

她又飞速地瞄了眼前面的位置。

不知何时,隔板已经升了起来。

司机今晚自然是什么也听不见的聋子。

秦则崇敛目,眼神搁在她脸上,意味深长:“字面上的意思。一睁开眼,就受到这样的待遇。”

“你实在太急,这里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沈千橙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我还没怪你硌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