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4章 死鸭子嘴硬(第10/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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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一句话，老者眼中顿时现出浓郁的恐惧之色。
毫不客气地说，他刚刚感受着痛苦，仿似已经度过了一个世纪，可现实中，这仅仅过了一分钟。
而且这种痛苦，在他看来，就算是十八层地狱的酷刑，也比之不及。
想着，他目光瞥向了叶苍天，道：“破晓，你赢了，只要你给我一个痛快的，你想知道什么，你就说吧！”
原本老者还想保住最后的名节，为一生画上圆满的句号。
可经历了那种极致的痛苦之后，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名节在这种痛苦面前，根本分文不值。
他只奢望痛快地死去。
“早这样的话，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