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的硅胶花纹印在手心里的时候,他突然怔愣了一下。

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转身跑回车子,大力打开车门,杯架上没有另外一个了。

一时间他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把她的那只带走了。

但同时,鼻尖上浮的酸意还是让他有点难受,想哭又想笑,想哭是因为两人共同的回忆太多,看万物都会想到她,想笑是因为,这杯子是情侣的,她会带上,那两人之间的羁绊就还在。

阿拉义握着杯子,眸子一点点泛起复杂的情绪来,几经变换之后最后定格为狠戾,如果这辈子真的失去你,那剩下的日子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终于又重新踏上归途。

飞机在长虹机场降落的那一刻,她还有些恍惚。

走动的时候,习惯性用手背先压住后裙摆,入手的却不是绸缎的料子,她愣了一下,对呀,旗袍已经换下来了,阮羲和已经离开迪拜了。

轻笑一声,她起身,推着登机箱往外走,眼里却没什么多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