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的人都被吊死了。

杰洛特摇了摇头:“我真怀疑那可怜的人能不能撑过今年冬天。”

何慎言笑了笑,男爵是诸多贵族中一个少见的个体。他比起那些因为钱财与父辈姓氏而自觉高人一等的人要好得多。

他拿起酒杯,与杰洛特碰了碰杯:“别想太多了,杰洛特,你只是个猎魔人,管不了所有事。”

“我知道。”杰洛特沉闷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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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洛特的确管不了所有事,但他是个乌鸦嘴这件事货真价实。第二天一早,两名卫兵敲响了旅店的门。

他们的态度相当公事公办,只是例行盘问,说出来的话却让杰洛特的表情变得阴沉了许多:“猎魔人,你在昨天去过本地坦格利安男爵的家,是吗?”

“是的。”

“你什么时候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