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接收到类似的命令。”西卡琉斯的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动力剑上。“而且,我印象中的帕拉廷哨兵也没有如此拘泥于礼仪,我们立下誓言保卫的平民正在四周哀嚎哭泣,你们却无动于衷,甚至有闲心向我鞠躬?”

“请允许我为您解释。”

那名连长丝毫不慌,甚至有心思做出一个角度完美的天鹰礼。按理说,在西卡琉斯表达过自己对这些礼仪的厌恶后,他应当不再如此才对。

这是一种挑衅。

西卡琉斯拔出了他的风暴之刃,动力剑末端的纯洁颅骨反射着光:“我看不必了——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斥责着挥下剑刃:“邪魔!”

那连长停在了原地,一个东西怪笑着将自己的爪子从这人类的胸腔之中伸了出来,在鲜血中刨开了这个连长的胸腔, 他的眼眶中流出血泪。亚空间的恶魔在第二连的注视下亮出了原本的身姿。从一个人类的身体中钻了出来。

与此同时,那些站在这连长身后的帕拉廷哨兵们则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倒在了地上,在一阵青烟后消散于无形。

它抬起一只手爪,轻而易举地抗下了西卡琉斯的攻击。其上湿漉漉的、颜色繁复到令人不适的艳丽羽毛一阵颤抖。那个被刨开胸腔的连长倒在地上,嘴唇开合,脸色迅速变得灰白,西卡琉斯的余光看见了他的嘴唇动作,读懂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