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如何做想呢?

马里乌斯不知道,他只是不停地用眼神让那些试图开口向史蒂夫搭话的蠢蛋闭嘴。仅剩的那只独眼都快瞪出眼眶了。马里乌斯现在极其希望自己是智库,这样他就能用灵能通讯把这帮蠢货臭骂一顿了。

该死的,大战在前,他们却还想着向他搭话?

他的眼神攻势百密一疏,一个坐在史蒂夫斜对面的阿斯塔特开口了。他的肩甲上挂着十来个功勋章,一份古老的羊皮纸绶带将它们牢牢包围了起来。他没有戴头盔,露出一张坚毅的脸。

“大人,您是来和我们一起作战的吗?”他饱含期待地问。

马里乌斯恨不得一拳打过去——问得什么蠢问题?

但史蒂夫却看不出一点不耐或不满,他笑了起来,显得温和又平易近人:“别叫我大人,说不定我打仗的年岁还没你长呢,你服役多久了?”

那名战士自豪地挺起胸膛,运输机一个颠簸,让他在椅子上恰到好处的震了一下:“三百七十一年,大人!”

“那还真是有够长!”史蒂夫惊讶地说。“我连你的零头都没到呢,在这方面,我可不能被称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