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觉得难楼可能脑子真的有点不清醒,以往也不知道,原来他这么蠢的吗?

于是带着一种怜爱的目光,阎柔问道:

“难楼,汝觉得汝能成事吗?”

难楼侧过头,没说话。

阎柔明白了,难楼是觉得他能成功。

“自古以来,想要行大事,保密都是很重要的,连我都能看出汝的想法,更不要说大汉那些向来警惕乌桓人的官员啊。”

确实,这种事情如果提前被看透,大概率就成功不了了。

难楼虽然心里打鼓,但还是不想放过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阎柔汝和那些汉人不同,汝和我情谊深厚,才能发现我的异常。

那些汉人官吏素来和我交往不深,又轻视乌桓人,等他们发现,我们都已经开始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