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深吸了一口气。

还行,这一段没有那么乌烟瘴气。

“你又不是伯府的,你还挺清楚他们的想法?”圣上点评道。

说到这个,夏清略更来劲了:“我听祖母身边的余嬷嬷说的,昨儿宁安郡主在伯府外头被围,她去解围,从头听到尾,郡主就是这么个意思。是了,听说郡主的车驾一直没回来,似是躲在慈宁宫避难呢。”

“避难”两字,颇为形象。

皇上本想绷着脸,却见徐简扑哧笑出了声,被这么一带,他也没忍住,失笑摇了摇头。

“宁安一小姑娘,哪里能做主?”圣上道,“苏轲虽是不像话了些,但亲事岂能随随便便?”

他让夏清略进来,是为了劝徐简。

苏轲那点破事,他兴趣也不大,便随口应付了,准备把话拧回来。>

徐简看出来了,赶在圣上转移话题前,道:“臣以为,两家只是定亲、并未完婚,未来姑爷就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如果连门风清正的伯府都无法退亲,其他人家怕是更不敢随意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