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住在青鱼胡同,我不好去找他,你替我去一趟,这事儿真是他做的,就让他最近别在西大街那儿转,也千万别往衙门里来,万一叫人认出来,麻烦!”

荆大饱一听,道:“要真是他做的,您还袒护他?”

郝通判嘿嘿一笑:“如果京城里所有的勋贵子弟都像诚意伯府那样端正,我们衙门能少很多事,再者,陈桂也是实在人,这事儿即便是真,也不怪他。苏三公子自己就不干净,是吧?”

“您开了口,我一定会去一趟,我也看不惯那种乌七八糟的人,”荆大饱又道,“我今儿来是跟您说一声,我最多再七八天就回余杭去了,修缮的事儿由高安看着,您和众位大老爷都放心,一定修好,等忙过了秋收、粮食入仓了,我再来京里。”

两人又说了些老实巷的事儿,荆大饱才快步离开衙门。

客栈向来是消息灵通的地方,他就在金满楼住着,昨儿上午就听说了苏轲那番混账事。

今天又去西大街转了圈,瞧见好几个拿着画像寻人的,正琢磨着要不要来顺天府打听打听,还没成行,参辰就寻来了。

眼下既问清楚了,他也不耽搁,穿街走巷到了核桃斋。

后院里,徐简坐在廊下吃茶。>

荆大饱上前,把事儿一一说完后,问道:“国公爷,真是陈东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