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等人面色发白:“从老庄主仙逝后,冯老便隐居了。今日而来,辛苦冯老。”

“段氏山庄,是生我养我之地,是我的根。你们之中,或许有人是为了自己的利,所以才那样咄咄逼人。我为我自己的根在忙碌,谈不上辛苦。”旁人是为了利,冯老为守一片心。

大长老羞愧:“可是九爷自己答应的事情反悔了不说,还在外面标榜他言出必行。当初他白纸黑字写的承诺,现在却转头不认。他在段氏山庄筹谋十年,如今,差不多半个段氏山庄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现在他要撤手,过于不讲道义。做不到的事情,他当初为何答应老庄主,答应得这么果断?我们只是想要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仅此而已。”

“你们这是问人要交代的态度?你们自以为拿着他当初的承诺,就能要挟他为你们效劳,教他做事?”冯老轻轻咳嗽了几声,缓了缓气,才嘲笑起来:

“我以前就说过了,教别人做事之前,先低头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如果你还没有他的成就,你拿什么教他?就因为你们这些人,年长他几岁,活得比他长,用你们年纪教他是吗?”

大长老等人,就算是不服,也不敢多言一句。

冯老不是一般人,老庄主若是这段氏的“家主”,那冯老,就是当初的老庄主背后至关重要的支撑。

段氏至关重要的生死决定,他们可以不知道,但是冯老,一定是知晓,参与决策过的。

“冯老,我等唯您马首是瞻!”军师带着段凌宵,一同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