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动作粗鲁,南绛的胳膊在他的力量之下,直接脱臼。

一瞬间,疼得南绛变脸了:“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我真的不认识你,别伤我夫家,我只是个大夫……我定然是认错了人。”

云令政眼底一片血雾朦胧。

他服下的药,已经快要到限。

此时听着南绛一口一句“夫”,云令政嗤笑,看向了萧天策:“夺人之妻,怪不得那么刺激!”

话音才落,云令政带着南绛纵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