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的跟着他们去。

只是南绛跟着云令政从蚩淮身边走过去时,蚩淮开口:“我有话要跟南绛说。”

南绛犹豫了一下,要过去。

云令政拉住她的手:“嫁夫随夫,西疆什么规矩我不知道,但我西洲,以夫为天。南绛是我未来的妻,我不让她听的,她不能听,我不让她见的,她不能见。”

凌冽的目光微挑,落在了蚩淮的身上,不轻不重的一句:“你也一样。”

他骨子里面的那股轻狂,肆意地涌动了起来。

蚩淮忍耐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看着他们的背影,蚩淮地握紧的手,骨头都嘎嘎作响。

“阿哥,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让人把南绛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给绑起来啊!”婴妹着急的跺脚,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