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了。

霍临烨沉声:“无非是被九皇叔利用了,要对我不利。那陆鹤治好了你,却跟众人说是她治好的你,偏偏她没有能耐,还要当真。这样脑袋空空的女人,旁人骗她两句,她就当真了。若是到时候她因为皇后的胎,惹怒了我父皇,你多为她拖延两句,不至于叫她被砍头,也让她认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要在作死。”

沈长清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此刻却神色异样:“侧妃的病,已经不需要她的血了,这种人留着也是无用,还会愚蠢地被人用了来对付你,不如,就随她好死,毕竟是她自己不要命。你为她做的,已经够了,她并不领情。”

霍临烨眉心闪过一丝烦躁:“这件事情,我有分寸。她现如今,已经搬出去了。”

沈长清面上露出几分不屑:“之前离家出走的把戏,她不是没玩儿过,现在厉害了,开始搬走了。总归不超过五六天就回来了,再不然,你去哄两句,又厚着脸皮地回来了,哪次不是这样。”

“她要让本王处罚侧妃,所以才用这种法子。先前她贴身婢女淹死时,她也是天天闹着说侧妃找人做的,叫本王惩罚侧妃。闹了一段时间,就消停了。这些日子,她脾气见长,还会威胁本王了。”

男人最恨的就是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威逼利诱,妄图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