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拳重重打在棉花上一般,南绛的愤怒,跟伤心,无所发泄,更无所适从。

而云令政的这话,更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这让南绛痛苦,她看着“萧天策”。

如果眼前的男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不会这么伤心。

可他是她的夫婿,这种婚姻里面,男人的态度,就像是鱼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说出来矫情,咽下去辣嗓子。

摧毁的,是南绛的精神力量。

“把我送到我阿姐那里去,我跟她,生死都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