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添翎知道再说下去有点过了,可她当真想说“的确如此”!biqikμnět

但想着蒋淑兰丧夫之事,她到底没有那么冲动,只说:“不敢,只是就事论事,您不要多心。您恨我可以,可以不喜欢我,但您不能也不应该辱我。我不是那种为了个男人发疯的人,您有时间,想想怎么把我分开。找时间给云姒写一封信,她医术比我高,让她帮忙想想办法。”

“我夹在南绛跟云令政之中,我也难受。”

“告辞。”

白添翎转身就走。

蒋淑兰没了借口,看着她离开,不住地点头:“好,好了将门之女,好个白添翎!”

在门口,白添翎听见这话,转身还回了一礼:“多谢赞许!您是云令政的母亲,不是我母亲。我尊重你,不说是跟云令政的情分,只说云姒跟我是过命之交。我白家的人说话我都不听,您一个外人,就别总想着教育我,踩实我了。”

蒋淑兰从未被人这么顶撞过。

她气的砸了东西。

里面叮叮哐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