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六妹妹也是好的,她做了原先六妹妹不敢做的事情,拥有女子没有的力量跟许多男子没有的毅力。

他总以为,这样的人,会懂他。

可她觉得他的孤僻跟冷血都是一种“病”。

“或许吧……”想到着,云令政看着云江澈口中流出的血,缓缓吐出一口气,轻声道:“或许我真的有病,毕竟没有哪个有病的人会承认。可是南绛的事情之后,我身边的人死的越来越多,亲随一个接一个的去,好似靠近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算命的说我生来不详,说什么,慧极必夭。我活的好好的,死的是旁人。”

“五弟,我是羡慕你的,到现在,我什么都没有。我曾想过,南绛的父母,会不会也像云姒那样,即便不是,他们以那种方式到旁人身上,再来找南绛,我的罪孽,就可以弥补了。”

只是南绛的父母回不来的,南绛也不会要他的。

他学了这么多的蛊术,上面没有一个能够解南绛那些蛊的办法。

“死了?”司亡走上前,去探云江澈的鼻息。

云令政跪在云江澈跟前,眼里空洞的厉害:“全程,你不都在看着呢吗?把他的尸体放到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