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墨裴推开她,直接坐到了她那个桌案跟前,玉髓一样的指骨敲了敲桌案:“没有娶妻,没有妾室通房,从生下来到遇见你之前,我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鞋底都干干净净片叶不沾,我连姑衣摆我都没摸过,你为你做了哪些事情。”

萧慈气笑了:“你说什么,你片叶不沾?秦楼楚馆给人……”

“那都是障眼法!明帝在位,我云家被传的什么‘娶云家女得西洲江山一半’,这么凶的传闻,我要是还拔尖,明帝得多忌惮,我能出头吗?”云墨裴只觉得烦的要命。

他还没有这么烦的时候。

萧慈根本不信:“你为什么不沾女人?”

云墨裴非得贩个剑:“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在看见萧慈更是不信的时候,他更是非得骚一下:“处……男第一次都很快,你不信你就……”

萧慈“哈”地冷笑一声:“拉倒吧,谁知道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隐疾,想要拉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