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这五年吃多了苦,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嫌的。

可是她身边的人就不一样了。

走了小半个时辰,实在是走不动了。

在小路后面瞧见马车过来,忙叫南绛去拦车。

南绛未来得及易容,想着去京城,还是不要惊动其他人,就抬手带了一块帕子在脸上。

披上月白色的斗篷,快步过去拦马车。

马车看起来极其普通,她是想着,付一些银子给对方,这样对方会愿意些。

谁承想……

瞧见探出头来的老奴,南绛要说出口的话,吐不出来了。

——“常嬷嬷,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