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曾恫的表情更加难看,他那几十个小弟,被孟昭一招莽蟾吞月功尽数灭杀,手段极为狠辣,一个不留,让他既轻松,又麻烦。

轻松在,只有他一人存活,怎么编瞎话都行,不用担心旁人拆穿。

而麻烦则是,这么多人一同消失,他还不能表现出被人控制的迹象,只能尽可能的找补,后患无穷。

眼下,就是他没有处理好尾巴的反噬,不知道有没有引起柳飞龙的怀疑。

曾恫有些担忧的看向柳飞龙,一度有将孟昭的存在说出来的心思,可想起那个如神魔一般的身影,以及近些天愈发雄浑强劲的血气,元气滋长情况,将这个想法压下。

那个人,不好对付,自己的先天之境,也已经看得到苗头,不能节外生枝。

只能继续拖延道,

“哎,我就实话和柳头你说了吧,我从那刘家妇人嘴里,套出了一点财宝的消息,都是她私藏之物,便叫那帮小的去取回来,因为藏得地方有些远,需要一些时日。

再者,那些家伙,离了我的管束,便不听使唤,在外面撒欢,做事,没有个定性,怎么也得浪给十几二十天才能回来,我这也是愁得很,早知道天王那里有任务,说什么也得等这件大事应付过去,再派人去取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