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们留在这里,我们真的染病了,对你就有好处了吗!”……

此起彼伏的指责之声不歇。

云姒的面容在防护之下,不可见。

唯有一双眼,自始至终冷静如初:“如果不是想你说的,却把这些人放走了,后果,谁来负责?”

段凌宵仰起头:“我学医的时间并不比你短,我来负责。我敢肯定,那些只是腹泻头痛,手上起了疱疹的人,根本就不是染病,只是别的小病,或者是时疾!”

“好!”

云姒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听信段凌宵的,想走的,就尽管走。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后面你们发现段凌宵说的是假的,她没有办法医治你们,你们来找我,我不会费时间给你们任何人治。就连我手下的大夫,也不会给你们医治。”

段凌宵冷笑:“事到如今,你还在吓唬大家,真以为这些灾病,没有了你就不行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居然都威胁起大众来了!”

“我们走!什么神医,沽名钓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