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令政用只有对方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在其耳边说:“那时我都在想,用什么办法送你比较好。”

昆仑瞬间想起自己曾经对南绛的折磨,断手脚筋,还差一点扒了她的衣服,他以为云令政把这件事情翻篇了,他以为……

“你……”吃进去的东西,感觉上来了,昆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在船上被憋坏了吧,没有弱小给你发泄你很不痛快是吗?把昆仑带去马厩那头,那里有些牲口……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跟牲口无异,牲口当然跟牲口更加配。昆仑,你吃过药了,好好尽兴吧。”云令政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昆仑,看着未曾染一点血便已经一石三鸟的手,眼底弥漫笑意。

第一只鸟,便是将计就计除昆仑。Ъiqikunět

至于第二第三……

云令政的目光看向了照溪。

蠢人的结局,是成垫脚石,是被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