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面大火,那个顾清凝已经被烧死在了庙堂里面。至于现在在你面前站着的,是顾禾凝呢。”她抬手,自己这一张完美的脸。

当初去冰宫见云姒时,她是易容去的,那是她最后一次,以顾清凝的身份,在世间行走这最后一遭。

云令政看眼前女人的眼神开始不同,只因她胆大敢谋算,不似平常人:“所以这么长时间按兵不动,是想要看看我们有没有做你合作伙伴的资格?”

她笑起来:“你不问问我跟封疆还有顾禾凝有什么愁怨,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没必要,我这个人,只在乎结果。你能做到这一步,必然是血仇。既然是血仇,你又是个庶女,仔细一想,我又何必再问。”

云令政笑着走到了她下首坐下:“真的顾禾凝现在在何处?她当真已经死了?前些日子白烬笙问我要的蚀心蛊,是为你要的?还有那种摧人心智的药,也是为你要的,你都分别用在了谁身上?”

她忽然笑得更加璀璨起来:“好好做好你的事情,这些事情你不用管,也不用过问。我今天来给你交底,是想要再问你要一种蛊虫,还有一种药。”

“你就确定我有?云某不是学医的。”云令政把玩着杯子。

女人笑得笃定:“蛊王可不随意寄生在谁身上,能在你身上存在这么久,你就是跟巫族圣女一样,拥有同等血脉的人。你的双手废了,就开始着手医蛊,这些我都知道。”

云令政听她有备而来,又聪明到这个份上,几番试探已经彼此心知肚明对方的份量,不在藏着掖着:“要什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