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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商如意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情绪。

不安,忐忑,甚至尴尬,难堪,刚刚这些已经涌上来的,又或者一直为这一刻的相对而准备好的情绪,都被那“寻妻”二字,一刀斩落。

她唯一留下的,只有这一刻几乎空寂的眼神,和心情。

可在一切空寂之后,她又生出一点怒意来。

宇文晔,他为什么要说这两个字?

他的确是来寻自己,而自己,也的确是他的妻子,可在这个时候,他有很多的办法,很多的说法,将这件事在三個人之间完美的描过去。

毕竟——

自己曾经许嫁宇文愆!

如今改嫁给他,就算他们兄弟情深,就算自己和他也终于夫妻同心,可自己和宇文愆的之间的关系,就是一道曾经血淋淋,如今哪怕结痂,也非常刺眼的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