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枢乾,没想到平日里道貌岸然,官威十足的你,大难临头之际,竟也如市井之徒一般,蠢笨如斯!

原本魏长空已死,死无对证,仅凭姓吴的一本难辨真假的账本,无凭无据,又岂能定的了沈某之罪?

你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又岂能跑的了你?赵枢乾,不得不说,此生与你结成了利益同盟,是沈某的...耻辱!”

“沈崇德,你...你...你血口喷人,谁与你结成了利益同盟?”

“血口喷人?”

在众臣神情各异的注视下,沈崇德缓缓掀开眼帘,不屑的撇了一眼色厉内荏强装镇定的赵枢乾,嘴角泛起一缕不知是嘲讽还是自嘲的笑意,幽幽的说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古人诚不欺我,沈某的确没料到,魏长空行贿,竟还记账,以至将沈某牵连,筆趣庫

恐怕赵大人你也没想到,沈某,竟和魏长空一样,也有一本行贿账本吧?”

“赵枢乾,事到如今,狡辩亦是徒劳,圣上的性格,满朝上下谁人不知?真以为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你我还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