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通判一声叹息。

郑胖子也陪着祖父、父亲来道喜,他兴奋道:“朱大郎是探花!”

郑岚啧啧惊叹:“果真一飞冲天。”

郑胖子笑道:“俺就说大郎厉害得很,定能做相公的。”

郑岚嘀咕道:“做了相公,怕是看不上俺家幼娘。当初就该拉下脸皮,多说些好话,多承诺妆奁,把婚约先定下。唉,哪能料到他一次就考中了?”

郑胖子的纨绔大哥郑沅,忽地冒出一句:“小妹做不得正妻,嫁过去做妾室也可。把小妹径直送到东京,往朱大郎宅子里一放,难道他还能把小妹退回来?”

如此馊主意,却没惹来训斥。

郑岚居然在认真思考可行性,忖度道:“洋州出个进士不容易,朱大郎也还未娶妻,把幼娘送去东京做妾,地位不比正妻低多少。若能早早诞下一儿半女,那就更受宠爱了。”

郑胖子的父亲也说:“朱大郎中得探花,前途不可限量,假以时日,必为朝中大相公。”

郑岚越想越觉得可行,这近百年来,郑家那些女婿,官位最高的也才做到知州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