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辞去藩王之位,窝在京城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亲王!

要么,就如现在一般,就藩边塞,御敌于国门之外,闲时及时享乐,到时两眼一闭两腿一蹬,这辈子也就算过去了,

至于子孙今后所面临的处境,呵呵,到那时父皇也好,大哥也罢,咱们大家都已成一堆枯骨,哪还管的了那许多!”

闻听此言,朱棣看着朱樉的目光透着一抹复杂,心中不由的暗自感慨,

我说二哥为何就藩短短一年后,就已性情大变,待人苛刻且又喜怒无常,原来竟早已洞明一切!

原以为只有自己察觉到,未来藩王的境遇,现在看来,只不过诸兄弟都闷在心里不说罢了!

而自己,则从一开始,就小觑了众兄弟,论文韬武略果敢干练,二哥三哥又何尝输自己半点!

客厅内寂静了半晌,吴忧望着向来趾高气昂,用眼角瞧人的朱樉,竟罕见露出了些许颓废之态,

沉吟了片刻之后,吴忧突然拱了拱手,沉声道:“在下收回刚才的话,秦王殿下,您绝非是一个性格乖张的棒槌!”

“算了,除了花船上的事,咱们本就没什么化不开的深仇大恨,本王也并非那睚眦必报之人!”,说着,朱樉深深的看了吴忧一眼,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