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说完,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在看了眼司马十五,宁越扔了手中的酒杯,转头向着城门外走去,司马十五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宁越离开,神情颇为萧索。

司马十五的事情,陈怡在信盒中也交代过;这家伙在镇京军的位置上数十年没有动过,突然间升迁也不是上面哪个开眼的相中了他。而是诸葛浪,他提拔了司马十五,一是为了名正言顺,二是为了拉拢司马家。

司马十五也是想要借助这个机会,让他这个私生子能够入得宗庙,也好让母亲瞑目;根据信封里面的资料显示,司马十五的母亲没有多日的活头,临死前就想让司马十五认祖归宗。

想着想着,宁越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看了眼日落的黄昏,头上已经高悬的明月,宁越长吐一口气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半个时辰后,两道人影亦步亦趋的走在了掖张的管道上;此刻西城门的墙头上,江左和诸葛烛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各自抚摸着胡须,脸色皆是有些惆怅。

“多好的少年郎啊!可惜这世道不给他们活路啊!”诸葛烛无奈的叹息了一口长气,面色颇有些惋惜。

“如此大局,布置的未免太大了些吧!”江左伸出手掌,感受着夜晚的凉风,脸面上再也没了先前的苍老无奈,反倒是有一种对前路的迷茫。

“世事如棋局局新,这一次咱们玩一把大的”诸葛烛说完,也没了继续聊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