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从老头的上身开始,望触叩听,医生的基本功。

最后,一个基本检查完毕后,张凡开始触及患者的颈部。

老头躺在床上,没了刚开始的哪种好似强硬到不像话的态度。

反而是让干什么干什么。让吸气,他一口气吸进去,脸都憋红了,就等着张凡说呼气。

人其实就是这样,往往有些时候,少的就是一个合适的台阶,或者一个合适的引导者。

当张凡把双手放在他的颈部的时候,老头好似微微的打了一个冷颤,身上的肌肉都好似紧绷起来。

就如同小孩子打针一样,最怕的不是扎进去的那一瞬间。

往往最害怕的是护士一边推气,一边说这不疼,这不疼,一点都不疼。

恐惧感最高的时候,就是冰凉的酒精在屁股上消毒的时候。

如果没有家长摁着,估计能四蹄子甩开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