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蒋烛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双手交叉,眼神是愈发的狠戾,手掌更是青筋暴起。

其中一员老将头发银丝花白,穿着老旧的盔甲,手中领这个酒葫芦,晃晃悠悠的来到蒋烛面前,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了上去,笑呵呵的将手中的酒葫芦递蒋烛道:“小将军!喝点酒!解解乏!”

“军中曾有严令,三令五申不得饮酒,你莫不是要触犯军威!”蒋烛声音冷炙,说话夹枪带棒好不难听,能把人噎死。

“你啊…学了郑亨一身的臭毛病,天天把这些规矩什么的都放在嘴边,没事还老守着这些规矩发霉,他要是听老夫的,收取些钱财,壮大自身的实力,也不至于落得个削首而还的结果”老将喝着美酒,两眼向上一翻,整个人好不自在,可谓是舒服至极。

“这是何意!难道守规矩就错了吗?”

“规矩本身是没错,但规矩的本质就是一层枷锁,一但被套上,想要做什么都会束手束脚,这也是规矩的用处,上面的人制造他,就是为了约束下面的人”老将喝了一口美酒,一双混浊的老眼看着蒋烛,笑呵呵道:“小子!是不是受欺负了啊!”

“我…没有!”

“别死鸭子嘴硬了!你受的这些委屈算个屁,哪个人不是一身的铮铮铁骨,但在现实面前,你的尊严被揉碎了踩脏了,在地面上来回被那些制造规矩的人踩踏个无数遍。往往这种情况会有两种局面,一种是默默无闻,慢慢适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另外一种就是奋起反抗,搅动风云,你小子我看好了,撑死了也是第一种“老将笑呵呵的说完,拍了拍蒋烛的肩膀,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拍打着屁股上的灰尘,嘴中嘟囔着一段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