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的宁越身子乏累无比,从清晨出发,到现在这个时辰,已经是日落黄昏,拖着疲累的身子,宁越仰头躺在床上,看着屋檐上的房梁,宁越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焦躁的宁越,时不时关注自己的丹田,那数个法器在丹田内静静的躺着,宁越怎么看都感觉膈应。

一场鸿关大战结束,新兵营内十室九空,一人一间,原先拥堵的屋子不在显得狭小,而是变得宽敞明亮。

虽然住的舒服些,但是少了些欢闹和热络,屋子就在这里冷冰冰的戳着。

此时的宁越心情低落到极点,原先对生活的热情,被燃烧的一干二净,看着昏暗的房间,宁越只感觉内心愤懑。

“哐!”宁越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壶神仙醉,自从昨日的宴会结束后,宁越便是爱上了这种浊酒。

说实在的,这种酒水并不好喝,跟欧冶听雨一起喝的虎骨酒差远了。

这酒水中有一种割喉的苦涩干,酒香也不是十分纯粹,里面依稀能够闻到未发酵好的土糠味。

入喉干涩刺痛,但宁越就是喜欢这种刺痛感,因为这种感觉时刻提醒着宁越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