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发论文的时候,专家小楼里,鸟市的微生物讲师,颤抖着拿着论文的复印件,一字一句,一字一句的读着,当读到自己名字放在二作的时候。

这位人还未老,可头已秃的小伙子,趴在床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啊。

他想起了当年自己读研的时候,想起了自己读博的时候。想起自己的职称论文被否定的时候,真的他没想到,自己就干了一点基础性的试验工作,心里根本没想着自己能被挂在论文上。

他太清楚这个论文的重量了,当时心里虽然羡慕,但总是知道自己分量的,知道张凡大方,或许会给自己点津贴补偿什么的。没想到,张凡一点要求都没有,就把他也挂在了论文上。

他的泪水浸透了毛巾,真的。有些时候,学术圈的这个压力,往往是无法言表的,特别是现在的高校执行的是不进则退的制度。

两年时间如果讲师不能再进一步,则会被高校清退。真的,这种被清退,不单单是丢失工作,更是一种被组织否定,所以往往第一年进步失败的讲师,第二年的时候特别的焦虑。

……

半个月的时间,茶素医院的医生们正儿八经的算是见识了一下,什么叫首都的科学家。

熬夜,医生的常态,茶素的医生们在手术或者抢救病号的时候,也是二话不说的会熬夜,甚至轮班熬。

可这一次,他们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