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所谓,熬过了寒冬零下二十度,结果冻死在盛夏的零上十几度。这边的夜间不盖厚被子,晚上估计得感冒。

老头虽然肥硕,但是脸色不好。灰败中带着一丝的蜡黄。手上黄金打制的扳指都能当小儿的项圈了。胖胖的身体,头颅如同直接栽入胸腔之中一样,太胖了,脖子都看不到了。

要不是挂在胸前的红宝石蓝宝石串成的项链,真的看不到他是有脖子的人。

是的,他就是这个领地的头人。早年也曾是翩翩一少年,骑得马,端得枪,干过老毛子,当过山大王,走过私、贩过(a)毒,也曾叫板华国大武警。

随着天然气、石油、有色金属的发掘,当年的马匪摇身一变,成了资源大亨,瑞士银行中有存款,欧洲也有了地产。要不是早年间太跳腾,现在估计早就去繁华的大都市养老去了。

不过有钱何处都是温柔乡,在草原上,也就是人少而已,至于享受,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缺。白的黑的咖啡的,丸子国的、老毛子的,甚至棒子国的休整美也是有的。

这个种族的教义信仰,很是奇怪。他们这一个种族的教义信仰,早年间都不被其他同信仰的人接受。

他们太随性了,有事了,想起来了,做做祈祷朝拜,想不起来,该干嘛干嘛,喝酒吃肉抽大(a)麻,反正,有信仰和没信仰差别不大。

倒是娶老婆,他们很是遵守教义。宁多不少,有钱了,什么好吃吃什么,什么刺激玩什么。酒,不是美酒不喝,什么拉菲,什么伏加特,世间美酒没有他没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