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想办法止血,太疼了,给你打一针强痛定或者哌替啶,其他也就了了。

可以说,现在就等于是在看天活命,真的是看天活命。看谁能熬到轮空的手术室。

张凡咬着牙,好像这个灾害是他造成的一样,“优先孩子!优先危重的孩子!”

这话说的真的沉重,真的,嘴一张话好像就说出来了,可内心的煎熬,心里的压力,谁说这话,谁清楚。

因为,这句话就是决定了生死,决定的还不是一个人的生死,真的,张凡感觉自己有一种当刽子手的感觉。

“哎!好!”老高悠长的谈了一口气,然后无奈的说了一声后,又转头出去了。

他也闲不下来,一边要负责分流伤员,一边还要在绿色区域给轻伤患者负责缝合负责清创消毒。

一台手术接着一台手术,“喝口红牛吧!”一台手术结束后,巴音瞅着张凡小声的问了一句。

因为手术室里,巡回护士早就当成器械护士或者手术助手给拉走了,现在巴音不光要当助手,还要当器械护士,还要充当巡回护士,更要负责好张凡的其他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