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鱼老叟摆了摆手,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眼中露出缅怀和悲凉之色,将手中的酒葫芦扔给宁越道:“小子!看你有缘分!喝点!”

“那俺就不客气啦!”宁越伸手接过酒葫芦,往嘴里猛灌一口,瞬间一股辛辣入喉,宁越差点吐出来,脸色憋的通红,引得鱼老叟哈哈大笑,却不敢放肆,以免引来妖兽。

大口呼气的宁越,蹲在地上,一副泼猴的模样。

鱼老叟笑够了,随即回答宁越先前的问题:“老夫十八岁就从了军!至今已然三十余年,这打仗冲锋的本事虽然不精通,但耍混保命的本事还是有的!嘿嘿…!”

鱼老叟说着,嘴角上扬,露出自己那口黑黄的牙齿,抢过宁越手中的酒葫芦,朝着宁越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道:“臭小子!糟蹋好东西!”

宁越挨了一脚,也不嫌弃鱼老叟,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装出一副笑脸道:“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来从军啊!”

“自然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个世界是不讲道理的,讲道理的就剩下骨头了!”鱼老叟说到这,整个人都低迷了不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将酒葫芦捆在腰间。biqμgètν

两人也是心大,竟然在这子云十万山脉谈笑风生,恐怕也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做的出来。

“鱼老叟!咱们现在是回去!还是…!”宁越挠了挠脑壳,看着鱼老叟的背影,下意识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