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了多少次,怎么就记不住呢?”萧塱神色平淡,扫视了一眼头入地面的萧垦;萧塱看向公羊焚天,陪着笑脸道:“这件事情是萧垦做的不对,叔叔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

公羊焚天盯着萧塱,那张淡漠的面庞流露着古怪,思索半晌最终冲着萧塱点点头,心中却是升起一抹警惕,生怕这老东西给自己玩阴的。

“将军!牧人歌的事情究竟怎么处理啊!”萧塑面带狡猾的神色,伸手将地下的萧垦扶起,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但这语气中怎么感觉,都像是在透露着一股子阴谋。

“行了!诸位将军!”拓跋罡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怒,这位以好脾气著称的老实人在这一刻展露了他的威严。

拓跋罡环视一圈,刚毅的面容严峻无比,怒喝道:“诸位将军,天龙之潭的重要性还要本将在强调一遍吗?眼下大战在即你等却在这里勾心斗角,唇枪舌剑,这是在演给谁看,演给本将看吗?”

拓跋罡的声音夹杂着鼎气,震荡的众人耳朵嗡嗡作响;说的大殿上的几人面色阴晴不定,拓跋罡放在桌案上的手掌收回来,黑色的双眼来回扫视着大帐的一杆文武;拓跋罡神色严峻道:“此次事件干系重大,出了事情非一人所能沉受,牧人歌终归只是镇守罢了,真正的中心还应当放在龙虎滩上!出了事情可不是本将一个人的责任”

拓跋罡的意思很明确,出了事情大家一起背锅,谁也跑不了;想让他一个人背着,门都没有。

“传我将令,告诉牧人歌,无论如何死守天龙之潭,若是丢失,那就让他自己去大王面前请罪吧”拓跋罡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这件事情也是盖棺定论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