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肠子,如果没有赵燕芳这种在生化和生理还有病例上相当厉害的博士,一般的医生往往都是在最有可能病变的地方,先开一个小口。

这玩意像死了大夏天买西瓜。明知道都是熟的,但不看看还是不放心的。

而赵燕芳这种人,手底下或许不太行,但眼睛太毒,到底有没有病变,人家真的能看出来,这种只能意会不能言表的本事,张凡总觉的她有点藏这一手的感觉。

比如卢老头也能,可就是没办法教,只能靠多看书,多看标本,多去感悟。

说实话,对着一截大肠去感悟,真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面对着一节大肠等芥末呢。

这玩意真的没办法教,因为人的眼睛没办法透视,而细微的变化,各人有各人的见解,就如正月看灯的三兄弟,是没办法教的。

“盲肠和结肠都病变了。”赵燕芳一边看一边摸着肠子,就如同盲人神算一样,摸着肠体,给张凡说。

张凡也伸手去摸,说实话,要论手部的灵敏感,张凡觉得赵燕芳不如自己。

可人家能摸出异常,而张凡就觉得这附近的肠系膜上的淋巴略微有点大而已。